很小时候
家人给了我小名:Hydrargyrum
我曾是桌面上一滴水银
只回不断打滚翻筋斗
体积极小但密度大
我流自人类失衡的体温
身上排满密密的数字
他从我灼伤的部分
阅读我的心事
就连拍打肤上的银色光泽
都无法掩饰沉默的自己
害羞地,被折腾
然后停留在高潮等你
收拾涨潮的余温
我理想的爱情就是靠
膨胀与收缩模式表达
少了词句的语病
对话自然会发光而顺畅
可是当妒嫉渐深
我的水俣病将痉挛你成情敌
搁浅在你异样的眼光
我是失准的第三者
用尽一价重金属毒素
了结你罗曼史的神经
慢慢瘫软
走向死亡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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