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由距离说起
滂沱的宽度,抑或
漂泊的厚度
一切从零启程
如年轮扩散亲切的岁月
唯有离核心更遥远
乡愁渐渐凝固
低温里落成掷地无声的雨点
细细沿着旅程碑行走
用异样的形势来归类方向
深怕迷路
徘徊梦的边陲,数落紧急警号
我在约定的远方
听到你一日一日逼近
当你的永恒终于启齿的流浪
环绕著天文数字作为诠释的语法
我又一次迷惑
像车龙内的行人,除了耳垂
塞满车笛歇斯底里的噪音
没有什么清静
好留给路痴的别人
隔世的告别
疏远擦肩度日的强迫感
恐怕将自己关在囚室
我低头怀念
仿佛时光底下虔诚的无神论学者
我的晚年在忏悔
跟逐日疏远的孤岛屿
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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