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彼此相对的高岸。沿着海的咸度,我用一把尺丈量夕阳在车内的镜子的宽度。一寸接一寸的。衡量著你足迹的长度。
后来夜升起,他的肥他的黑与时间体重也差不少。压在贝壳逃亡的沙滩上,轨迹有如你刚烫直的丝发,将长景漫延到明天。
又是一块小石头沉溺大海。海浪只有拍手叫好。涟漪的波纹下,长有你的名字和一道桥。一道开往南国的大桥梁影子。曾是你的避风港,也是我温室里的小床。
海水湿度烙伤了我的脚板。红彤彤的皮肤底层,印着生命截止日期。侧脸的大海,一个月后,因过于盐分,蒸发成死海一片。一片装有你肢体的水晶。
2010.05.04刊于《南洋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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