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宅静止在空宅里面的旷野。一株光都无法生长的空间开始真空,地心引力像疾升的温度把G-Force调转至零度。飘浮的想象力这时轻如氢,放手就涌入云端。
然而,谧静突袭导致窒息。我在幻想窗口的形状,设想帘布的材料中忘却风的尺寸。隔着纱观景,少了刺眼的因素,世间的朦胧将倾向爱慕的眼神,滋养永恒。
我耳听见溪流的畅快从浴缸冲往墙角,迎向难以启齿的屋檐混沌著气候的母语。我鼻闻到花香从天花板蔓延的鸟语直垂碰触脚趾。痒痒的思想,在绿化当中。
红花在发丝间摩擦变黄。一如健忘的照片遗漏了摄影日期过着淋雨的生活,终生只能逃避潮湿。而雨伞瘦到影子内。一如我蹲坐在空地慢慢用活细胞砌成一堵墙,接着两堵、三堵,婉拒日光于门外,围在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空宅。心脏在跳跃,血在循环,空宅依旧储存在空宅该有的空心,驻守在山坡上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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