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空白著我们的肌肉
沿漏血的脐带围筑
母体常熟悉的篱栅
将枝梢外簇拥的沧海
犁出眼袋较深的界限
牛羊被迫驻守一块起伏不定的小地
蹄下蹂躏着
黎明忽视的杂草
阳光把新陈代谢轻轻注入
海拔约三尺的肚腩
沉下的,鸿蒙的重量激起一些耀眼花浪
拍打瞌睡的眼皮
干涸的肚脐像口天井
频频幻想饱和如海的歪念
只能空等,白白的
啜一嘴的蔚蓝晚风
和笛的哭泣
我们的岛屿早已准备彳亍
往地平线较细的眉纹航去
天 空白著我们笨重的贪婪
和旧梦腐烂的部分有落叶悄然结束季节
我们打自有了梦点燃心头以后
许多犹新的沉默
慢慢绽开春气的傲慢静态
我们在岛上蜗居这种静态
自成脑海茫茫另一座岛
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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