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雷阵已破落,归于你秋水,晴里一盏清湖
对峙十尺又五寸的玉宇孪生气候
屿上雨后自有黄昏,分割老的经纬
赤道倾入海洋,温度从腰际上升至颈项
乳白汗斑如积苔,扩散,写刺青般牢固的诗
支离青春防腐热带的古城
自掌心缱绻五月尾最后的印象
你推开晚霞前来道别,时间因而兴奋起来
其离别仿若逐浪者暂别了花浪
彼此眼神覆盖一层霜的那刻镂空脉动,心跳是静物
把匍匐的音响转到极低分贝地带,则然
绝响
沉寂中央一丁点黑,我从向阳的预见绕过冷却的号码
选择了阳台荫翳颇深的须根出土挽回年轮吐露的春泥
潮湿的,背向时间荏苒准时把完美
投影在心扉空白,我迂回行过海水
温柔搜捕的渡口,如年张开新的嘴巴迎接壮景
收纳烂泥弯过的历史,在河口
我们年轻的时间总是沾着航线穿越计时针分秒分明的距离
印证长跑爱情是需要雨淋日晒的那种莫名付出
低呼爱人的名字抚过长发汇聚的肩膀,若沼泽
重整爱情突出黑暗中几许值得焦虑的萤火
燃烧我们满村的情书和情诗钻满假象的缺陷
五月慢步后尘,喜欢迷航在洪荒
我们回到初醒的迷宫,漩涡于雪茄有火导航的夤夜
我们的夜,在时间心轴褪出我们热恋的时限
我们五月的时限,因潮汐慰藉渐次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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