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了解到生命
唯一的美丽——
就是在可能与不可能的认知里
发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可靠——张错《美丽与哀愁》
当年一再承诺的苏醒
蒙上了一层铁锈
有些举动自动逾期固化,投影在
窗外那棵老树
老树记过的年轮
宽敞得适合我们继续沉迷于
迷路这种半清醒流浪
河背上,晚年倒出一行青苔
通往孩提走马灯
室内植物将二胡极粗的旋律
拈断。半生的喘息
仿佛年轻时错失的怨气,未曾间断
气管
淡泊的异乡,月光消沉
割裂额前风雨
露沟,记忆倾心堆积成大海
而我,足踝掠过冷冷玻璃窗
摩擦着风湿隐痛
而今,自怜成全我抵抗
徙居现实的极端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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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yDeleteEspecially:
老树记过的年轮
宽敞得适合我们继续沉迷于
这点让你联想到什么?
ReplyDelete嗯~~联想丫:
ReplyDelete一个自有的物象给我时间很长、万物恒有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