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眺望你住的那层楼
石灰缄默 年幼且敏感
新上漆的光线,巨大太阳
幻影汇聚成墙
于情人的眸子认识自己
身体和嗓门,内脏还有
指甲头发体毛都属于哺乳动物
反光体维持这种空白
思想
房间不透风
总是听说瓷砖地龟裂
裂缝使飞蛾折断翅膀
花粉黑白落下
沾满披肩的纤维
眼神挥散不去,你的对视
只是昆虫类渺小
很遥远很遥远的
光年以外的过来人,扯拉着回音
抵达肉眼的黑夜
星星西下之后爬出蜥蜴
磷光唤醒街灯脚底的沉思
试用期内着火
款款提炼城市的轮廓
体验窗外越来越心虚的废气
你暗自离开温室效应
一直无法原谅
距离带动的山脉,连绵的思念
化石 自传说中走过来
土壤的记忆,沁满酸雨荼毒的湿意
一些伞缩成树皮边缘的蘑菇
等兽的召唤 被嚼食
“直升机停泊在
罪恶的庞影,戳破理想的状态。”
预设的大雨,月亮早已习惯风湿
二十四岁的乡音
催老后院的木门,转身
蔓藤结了时光的茎,进行光合作用
尘封简讯看不见的冷笑
以一种羽的轻重掩饰后殖民留下的纹理
一如渴望绿洲的沙漠,眼睛卷起汹涌风沙
从一粒沙子看透炎热的躯体
性欲成形,有呼吸流动的地方
喘息仿佛拥挤著蝙蝠的行李,远离洞穴
深夜时放生,梦的嘶叫刺耳到底
曾经对视的眼镜,隔着无话可说的离别
蹲在回神里租借的小屋 泡咖啡
那冷了的早餐,叉刀还在原位
衣襟上的果酱隐喻着海洋中靠渔火发光的船只
流浪不成的才是独行目光内的赤裸诗人
意象依旧是油路上单向的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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