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屋外岩石等重
月芒脚底下打滚
准备潮汐的侵蚀
小说被天窗拒绝日光
卧身空着的床榻
瘫痪成疾病,覆盖
昔日的膝盖
被单摊开如寿命
我们数不尽的羊
奔腾旷野,随时间
长大的杂草
一并踏足成
长短不一的枕头
因为一切回响即将离去
睡眠只能停在头颅上
持续讶异
更接近永生的状态
我肯定你曾经来过
窥探我作不成的梦
五指梳过我的松发
以晚风的形势
撩醒发颤的鼻鼾声
匆匆离开斗室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