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罐的少年
早已远离铁锈时代
指甲隙缝金属碎
慢慢铸造晚年罹患的破伤风
抉择背后时间的迁移
从天黑到天亮
从天亮到天黑
淡忘很深
记得的浅如秋水
自你的发鬓滑落
滚进了休止的心
在遥远的年代看雾
走马看花的片刻(浪费着青春)
生命中最难写的一句诗里
陶冶我伫立的意志
选择大众化的目光
乔装陌生人
与你擦肩而过,而过的恒温
失散在人潮汹涌的背影
任足音蹂躏
破碎的泪珠归
晚景内扫地的清道夫的畚箕
废墟就是红尘的身体
常年漂流而栖息乃至死亡
感觉距离澄亮的天空
托出太阳的悲悯
方向犹如岔路,向北
朝南——指挥著远途的长跑
龟兔般的赛跑
再费力地挤过狭路
终点的风雪不擅长改变
温度计已经狂舞许久
是时候,活着地
化石成雪人
溜冰场上慢慢地溶解
以达至投胎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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