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装在一个空间
小小如细雨的语体
偏远的梦开始忘记故乡的泥土味道
被雨水洗涤剩下腐烂的鼻息
我打开窗口透气,风湿组织我的关节
摇曳着椰林
我在聆听
墙上壁画出现辐射性的光芒
那是用白天砌成的围城
温暖我的房事,还有日记簿
笔记比红砖坚硬 过冷时
裂痕开在掌心
孩提的雪糕溶在一角
像雪山破涕而流失
离那自传性的床榻有黎明之长
蚂蚁取走糖分之后,看似浅浅水渍
你秋水黑暗中散热
赤道挨近了盲点直到我们认错
打翻的漆涂满我们的无知
门摊开半截,我从门缝
窥探河床流向背脊
随肋骨扎紧时间的神经
我知道渡口近在发间
扩散使自由得体
天花板上的影经过刀光如此零碎
如果拾荒者今夜路过
星星追踪鼾声扰乱的足音,沙沙
屋檐底下恒温的新月
汲取云海,把天色没收到抽屉里
再次黑暗仿佛盖上眼睛的唱片
幽幽几丝破音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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